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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AM】[Evak]我的邻居自有妙计=͟͟͞͞( ✌°∀° )

Warnings:半AU(青年导演x学生)/自驾游/部分私设
一切荣誉归于原作
*可能有朋友会担心我我是不是狗带了我要热情地告诉你们并没有!只是懒癌和拖延症同时发作了orz………其实幸好有个读者来问我到底还写不写这个系列…所以这几天总算记着这个了…我是那种…如果没人问我真的会自动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坑的性子……orz感觉自己太坏了………总之还是要谢谢所有喜欢这篇文的你们啦,笔芯!(我废话好多…orz)*

—05—
“…Isak!回来!” 
“???我只是想去厨房取点东西吃而已?”

Isak发觉自己之前没提前打招呼偷溜出门的举动对自己父亲的伤害大概超出了自己最保守的预期。虽然他的父亲压根没提这件事,但并不表示他一点都不在意,相反,他在意死了。从特罗姆瑟回来之后,他的父亲像是失而复得了魔戒的咕噜姆一样,严防死守,不再给他有自由行动的机会。
是的,简直就像惩罚性质的监禁一样。

Isak特地为此发短信给Even吐槽,尤其强调了新发行的各类不成文的主权丧失条约。
——我问他如果家里没有厕纸了难道我都不能自己去最近的超市买吗,然后他说,是的。天呐我想出去我不想成天待在家里我感觉自己会无聊死的。
——这就是偷偷离家出走的教训。
  
???干嘛说得好像我罪有应得一样。
Isak瘪了瘪嘴,腹诽着甩开手机,啃啃哧哧地把自己重新裹进被子里,只留下个脑袋在外面,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
  
Isak不知道发生在特罗姆瑟的一切对Even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对于自己,那次亲近的含义。没有酒精,没有海洛因,也就没有推辞,没有借口。长存于那天的记忆里的是那轮永不消亡的太阳,最简单的胴体的引诱,无处安放的情欲,喁喁不成形的轻声安抚。总之,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令人着迷,闪烁着痛苦的美好。
  
  
Isak的父亲没法把自己的生活重心完全转移到已经成年的Isak身上,尽管他对此丝毫不甘心,但事实是他必须外出一次了,在Isak被禁足在房子里的第四天。
Isak差点跳起来欢呼,但他向来乖觉,才不会当着已经极不情愿的父亲做这种会招来恶果的傻事。
Isak趴在床上随意翻着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购入的杂志,懒洋洋的,听着父亲出门的声音不发一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数着时间,半个多小时之后,才翻身从二楼的房间夺门而出,胡乱穿着鞋去找钥匙,准备出门。
  
他原本的钥匙早就被父亲没收了。不过吃人嘴短的Magnas义愤填膺地把他家门口花盆里的备用钥匙偷出来给他夜半三更送进了房间,Isak计划着只要父亲一离开家,他就用这把钥匙重获自由,没想到父亲一连盯了他三天。
Isak把自己藏匿备用钥匙的沙发垫翻了个底朝天,直到真正一无所获,才垂头丧气地歪倒在地毯上。
门被反锁了,没有钥匙,自由简直是无稽之谈。

Even的短信发来的时候Isak正拿头贴着可恶的沙发垫,想要用脑袋戳出一个洞来泄愤一般。
——你还在家里待着?
Isak慢吞吞地回复。
——不然呢,我最后的希望也被夺走了。
  
对面再没有了回应,Isak心烦意乱,不断解锁又落锁,智能手机却没有任何讯息录入的迹象,显得呆头呆脑,半点也不智能。
  
“哐哐哐。”
Isak丢开手机抹了把脸起身,手抄进衣兜,有点头疼地想着要怎么跟门口的人解释自己如今开不了门也出不去的境况。
Even垂着头,斜倚在门框边上,听到一点细微的声响,才抬眼对着猫眼扯着唇角,给了久违的小朋友一个笑。
  
像是有一簇火苗,从Isak的胃部开始呈放射状蔓延开来,烧得皮肤下的血液滚烫,骨髓蒸腾,骨头融化一般空虚而虚弱。只是几天不见,Even的笑容就成了煽动他满载热情的元凶。仁慈与火焰共同在Even的脸上显形,引他化蛾投身。
Isak看着Even的手指晃了晃,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之际,Even已经堵住了猫眼,剥夺了Isak继续视奸的权利。
Isak不满,却也羞于启齿请求Even挪开手指,只能低咳一声,被逮到的尴尬,被叫停的委屈,一同溢于言表。
“你来了也没用,我没有钥匙,出不去的。”
Even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幸灾乐祸的语气里包藏着足以溺毙Isak的色欲暗流。
“但是我在这,你不会无聊的。你可以看着我,听我说话,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会陪着你。”
“但我现在看不见你了。”
“你会看见的,你会看见全部的我。”
他开着玩笑,话语却恍若谶语,像美杜莎的蛇信,熟练地一下一下撩拨着年轻勇士。
“如果你出不来,不妨让我进去。”
  
走正门的计划无法施行,但是Even还可以爬上来,Isak只需要把阳台的门大开着,然后像茱丽叶等着罗密欧一样乐享其成就行了。
理论和实践当然是两回事,无论莎士比亚怎么天花乱坠地烘托唯美气氛,没有人能在爬上二楼,爬进窗户的时候兼顾有效和好看。
Isak抿着双唇忍笑,反复在心里提醒自己Even现在的狼狈是为了谁。甜蜜和滑稽俘虏了他的心,不时憋不住笑出一两声。因此,尽管他自视仁义,于Even看来却十足冒着傻气。
Even的个子很高,因此Isak极少有机会可以俯视他,而现在,他像是逡巡自己领土的国王,噙着笑意,视线随他喜好,恣意从高处投射,漫游在往日如雄狮般挺拔的Even身上。
当Even终于降临在Isak的房间里时,Isak嘴角仍未消落的笑意没给他剩余一点退路。
  
Even自然地搂过Isak,他背着光,Isak不算娇小的身高也只能屈居于他的阴影之中,这让两人都有种归属与被归属的感觉。
“很好笑吗?”
Isak紧闭双唇,不打算说出实话惹怒重新背上形象包袱的Even。但是Even却不放过他,凑近Isak,像野兽对待自己的猎物一样,坏心地嗅着Isak脖子上滋味最甜美的那条血管,眼神凶狠,仿佛在打量该怎样将他拆吞入腹。
Isak得承认,自己大概是永远戒绝不了Even这样极具侵略性的示好。所以他回应了,虽然不是Even希望的那样。
“当然好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从没想过那样溜出门。”
事实是Isak压根没考虑过这种方案。

“相信我,没人会比一个被爸爸关在家里的成年人还好笑的。”
  
???
喔。
是哦。
Isak不是很懂为什么Even要打破他们不自觉酝酿已久的旖旎气氛。
Even看着Isak脸上无法言喻的复杂,终于满意地收手。
  
他转身拉起窗帘,房间立即如同蒙上一层湿热的水雾一般,Isak花了几秒钟来适应Even突然变得模糊的轮廓,俊美,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足够贴切的形容词。
风从没锁的窗户里穿梭而入,却带不走他们周身粘稠的热量。
Even的声音喑哑,右手轻轻搭在Isak身后的腰带上。
“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Isak吞咽唾液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时刻几乎是开战的哨戒炮响。
“大概…晚上?”
  
Even低低笑了一声,像恶魔在故作姿态。
“那我们就不用着急了。”
他的手,他的情欲,果真如他所说,半点不急。鸳鸯交颈,耳鬓厮磨之间,缓缓便让之前的春光复燃。
Isak被Even故技重施捉住了手,往他的胸膛上牵引。
Even还没来得及开口引诱,Isak就仰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然后舔了一下。
最要命的那种。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Isak才恍然,俊美原来不是最贴切Even的形容词。
“我的”才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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