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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AM】[Evak]我的邻居变化无常(´-ι_-`)

Warnings:半AU(青年导演x学生)/刹车/部分私设
一切荣誉归于原作

*是的这章也没有开车…我对不起早就捏好车票的胖友们(´°̥̥̥̥̥̥̥̥ω°̥̥̥̥̥̥̥̥`)……(虽然拖到现在都没开车我要负全责但是你们也要没事儿催催我发车嘛!(突然耍赖.jpg))…不要留我单机嘛qnq*

—03—
室内很热,这么说总是没错的。
六月的中旬,情欲挥发的无辜良夜,被酒精谋杀的野兽们互相啃噬着,用暧昧的伤痕标记彼此的原罪。

Isak的脑袋像是被Even身上肆意妄为的酒气入侵了,糊作一团,手被牵着轻轻按上Even的脸颊。
他的手心被Even侧脸微凉的温度安抚下来,连带着他的神智,也逐渐回温解冻。
神智说不。
重新掌权的神智说挣脱他,挣脱Even,离开他,离开这间屋子。
Even的眼神缱绻,视线紧紧黏在他身上,Isak能感受到Even的手心温热,贴着他的手背,力度不轻不重,隐约带着几分虔诚的意味,像贴着自己的主神,受宠若惊却又失控着得寸进尺。Isak不明白,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为什么Even要这么认真扮演着他的角色。
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拜托,怎么可能会是真的。他和Even说到底不过是互不熟知的邻居,有过两面之缘,可也仅此而已了。
Isak被捉着的右手忽然握拳,挣扎着拒绝继续碰触Even迷人的脸庞。Even就像早有预料一样,温柔却强势地按住那只与他意愿相左的手。
Isak被不解和困窘裹挟着,害怕别人发现这边的动态,只好全身紧绷地希望Even主动退让,“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舔我。我得愿赌服输。”

“可这与我无关。”Isak歪了下头,似乎做了个要和Even一决高下,比比谁更像个混球的决定,“我说,这是你的赌局,与我无关。而且我还没成年。”
他没说谎,还有半个月他才成年呢。
Even毫不知情,偏头低笑起来,眼睛看回他的时候依旧满盛着烁烁星火,唯独像是少了那抹执念。他像是最出色的觅回犬,将自己的吻印在了Isak仍在用劲期望逃离的手背上,作为觅回主人最珍贵的东西的奖励。
“你说得对,未成年,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

远处的女人不怀好意地出声提醒,“Even的小朋友,你走了之后我们的惩罚会更坏哦。”
Even推着Isak走到楼梯口,Isak有些无力地看着Even放下他的手,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已经凌乱到不行的衣着,冲他安抚一笑,又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Isak下了三层台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Even重新回到了他原先的位置,像一位终于不再玩忽职守的军官,无奈地接受着那些追加的过分处分。

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明明这里是他家,只要他不喜欢,他随时可以叫停这荒诞的一切的。
事实只能是——
他很享受这种被胁迫的过程。
他不缺搭档来陪他完成赌局。
如果他愿意,Isak敢说那天晚上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拒绝他。

回到家,Isak的父亲已经按着报纸睡倒在沙发上了,Isak给他盖了条薄毯。回到房间之后,Isak被自己不断溢出的疑问烦得企图用被子和床夹死自己,到最后也只是毫无头绪地睡去。

他的梦里没有Even,可是他并没有因此好过。那天晚上嘈杂的邻居似乎只是Isak的一个臆想,Even的房子再没举行过什么派对,安静得像个被人遗忘的垂暮老人。如此反常,让Isak总在不该出神的时候出神,例如,洗手的时候突然忆起那天晚上Even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像一艘野心勃勃的僚机,分不清是让他更安心还是更胆颤。
然后他的记忆回溯就被父亲路过时的声响扰乱了。
那么仓促,僚机还没来得及宣誓臣服,他也没来得及开口示好。

七月越来越接近,天气也越来越热,但并不灼人,Isak只是,单纯不想社交。除了必要的事以外他几乎足不出户。

朋友们在他生日之前打电话约他出去玩,Magnas和Mahdi早有预谋,Isak没意见,Jonas反而成了最后决定的人。
他们三言两语岔开了Isak父亲的注意,背着最简单不过的包,一路逆着风到达了目的地——挪威最北边的城市——特罗姆瑟。

Mahdi和Magnas对雪山着迷不已,他们像是被魇住了一样,不要命地在雪山的周遭撒野,结局不能再顺理成章了——他们像两个可怜的截瘫患者一样瘫在酒店的床上死活不肯下来。Jonas得照顾他们俩,Isak耸耸肩表示自己完全可以照顾自己并且使自己尽兴而归,然后才带着Jonas硬塞给他的围巾出了门。
特罗姆瑟的魅力当然不止雪山,全世界最北边的高山教堂——北极大教堂,就坐落于此。
明明后者更有炫耀的价值一点吧?Isak把脸藏进围巾和羽绒服竖起的领子里暗自吐槽。
Isak不信教,就算他有个信教的母亲,但他始终维持着对教堂的倾慕与敬畏,就算他对宗教一无所求。真不知道他这一点到底是像谁。

Isak难得见识一次没有唱诗班的教堂,他停留的时间不算短,但极昼的好处就是随时都能在接上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Isak混在其中并不打眼。

他到处转了转,回到酒店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多久,这里的太阳可不会借着西沉来提醒他时间。
他回到房间,Magnas和Mahdi已经睡着了。Jonas一脸平静地计划着今晚的睡法。为了直面雪山的美景,他们订了一间有整面全景玻璃正对着雪山的套房。当然贵,所以按着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他们四个人挤两张床的。可是现在,两位病人已经分别在睡梦中毫无愧疚地独占了这两张床。
Jonas叹了口气,目测着沙发的长度。
“看在这是你的成年旅行的份上,我睡沙发,你睡床。”
“哪儿来的床?”
“让他俩共享一个摇篮不就好了?来搭把手,”Jonas选择了瘦小好搬运的Mahdi,转而吩咐他们之中唯一的未成年Isak,“你……我看看……算了,你把Magnas往边上挪一点吧。”
“喔。”

Isak翻来覆去,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喝了太多咖啡,躺在床上也没有丝毫睡意。Jonas也没睡,在沙发上辗转,强迫自己适应宽度不太乐观的沙发。
Isak想了想,还是爬起来穿了衣服,路过Jonas的时候乖顺地主动戴上了围巾,一再强调自己是真的失眠,出去消耗一下多余的精力就会原路返回。

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模糊了一瞬他的视线,但他确实失眠了。
如果他能预见自己三秒之后会遇见谁,他大概会粘在床上,像一颗煎坏了的鸡蛋,谁都撕不开他们。

Isak还没做好再见他的准备。

风尘仆仆的Even一手提着行李包,随意咬着房卡抬眼,很快的一个晃神,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下一瞬他就像只危险的猎豹,炽烈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他进了电梯,Isak试图装作陌生人从Even的身旁镇定地侧溜出去,却被Even单手挡住去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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