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懒惰(x)桃也!需要抽打才能工作!
瞎几把写作种子选手!兴趣不定!欢迎唠嗑!
微博→理想小滑轮

【SKAM】[Evak]我的邻居色胆包天(́ಢ.౪ಢ‵)

Warnings:半AU(青年导演x学生)/酒驾/部分私设
一切荣誉归于原作

*我错了orz这章还是没开车…不过这章有3000+字喔…开车的话…应该下一章就…可以了吧(望天
以及还没来得及庆祝截图就过了100fo啦…谢谢大噶!(鞠躬*

—02—
Even的房间并不临街,事实上他住在三层的阁楼上。
按照医嘱,他完美地规划了自己的生活区域,既不过分远离人群,也不拒绝别人的靠近。
他知道外界对自己的评价,牵扯到私生活的并不多,最多也只是到独居的青年导演这种程度。
至于高塔上的长发公主这个绰号,那是和某个小混蛋的另一个故事了。

从二楼那古旧的楼梯间继续往上走,到他居住的三楼之间会路过一扇窗。这扇窗在半个多月前才显露出它的独家优势——窥探隔壁的花园。当然,Even不是什么变态(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句伪命题),不会紧盯着别人家的花草哪怕一刻也不放松。他只会盯着隔壁那个帽子少年,像个愚勇的莽夫,无法控制住自己对来自水面之下的海妖的诱惑的渴求。热望吞噬了他,让他本该熄灭的心火复燃起来,在他的神经末梢爆破,脑内烟花差点冲破道德藩篱。

Even兴奋地举着手机,努力端住平静的表象,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订餐电话。
他必须确保Isak享受这份邀约。
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

Isak的父亲对Isak的安排不作多余的关心,7月的时候Isak就该成为一个合法的成年人了,最后的未成年时光,他不会阻拦Isak发挥他的聪明才智去干些不伤大雅的未成年人的坏事儿的。

Isak再次步入Even家前的草坪的时候,心情和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同。之前他是理直气壮的,甚至有种特意学来的蹩脚痞气,当问题牵扯到自身权益的时候他可不会轻易让步,安眠的权利尤甚。但是现在,不过两三个小时,他的心情已经从心安理得变成了忐忑不安。
毕竟,Even是他认识的第一个导演,而且这个长得很帅的导演还对他热情大方到令人一头雾水。

大概Even是个很好的人吧。
由此,Isak并不准备和他刚认识的邻居Even干些什么坏事。
即便Even斜斜勾着唇角的样子坏死了,足以叫学校里某些饥渴的女高中生爱上他,和他一起享受纹身飙车的极致快感。

Even纹身飙车吗?
Isak有些出神,顺着这个假设,飞快想着Even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他中午的时候没看到的,足够藏住那些大胆前卫的纹身的隐蔽处。

Even确实准备了好多美食来招待他。
因为是烧烤,Even早就在门前搭好了烧烤架,门紧闭着,一点都不怕有人见架起意偷走他的炊具。
Isak拘束地敲门,得到了一个温柔的贴面礼——因为Even的双手都带着沾着酱料的手套,没办法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代表问好,和一杯纯牛奶。
Isak苦恼地皱起眉,被Even细心地察觉到,偏头问他:“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Isak疑惑,“我更好奇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喜欢这种…呃…儿童饮料。”
Even带着Isak走向厨房的料理台,神色不变地解释:“因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正在修剪你们家的花草。我记得那时候你手里就握着一杯奶制品,所以我自作主张选了这个。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冰箱里还有其他的选择。”
Isak咂咂嘴,他从Even那里得到的反馈足以让他胆大起来,毫无顾忌地把这里当作自己朋友家,把明明只有过一面之缘的Even当作和自己差了几岁的朋友。他从Even背后绕过去,步向冰箱,没多想就主动破坏了自己在Even心里的美好形象。
“对一个普通男孩子来说,牛奶永远都是第二选择,没人愿意快成年了还像个小孩似的整天抱着奶瓶。至于你说我修剪花草,很抱歉让你知道真相,不过事实是我只会浇水,而且浇死一盆花的概率至少在百分之五十以上。那天大概是凑巧我父亲出门了,我替他完成他的工作罢了。”
Even专心地处理着牛肉,声音却不见敷衍,带着几分突然的雀跃,暗藏在平缓的语速之下,不为Isak所知。
“真可惜,我以为我可以向你请教许多种花的知识呢。”
Isak俯身查看着饮料,终于挑到一瓶冰度差不多的啤酒,他取出来,轻轻碰上冰箱门,“换个话题我们还是朋友。”
Even服从地笑起来,“好的,我的小朋友。”

Isak认为Even独居的条件已经明显足够了,一份可以谋生的工作,以及一门可以养活自己并且可以活得很滋润的烹饪手艺。
烤肉很棒,订的披萨也超赞,Isak差点觉得Even的深夜聚会可以再来随便几次了,只要每次聚会第二天Even都能这么好态度地做着售后服务的话。

没过几天,Isak随口许的心愿就成真了。
Isak的父亲首先忍受不了,他把窗帘全部拉上了,遮住了那些乱晃的霓虹光线。
Isak对此毫无异议。
直到十一点多,他和父亲互道晚安的时候,他的来电铃声突然抹杀了寂静。
他的父亲静静等在原地,使得Isak不自觉想要快点结束这通来电。
“你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
“好。”

等到Isak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有些许不耐了。
“怎么了,Isak?”
Isak屏住呼吸,“我需要出去一下,现在。”
父亲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终究没有细问缘由,不过还是转移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又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早点回来。”
潜台词是“我就坐这等你”。

青少年party和成年人party有什么不同?
答案是:没有。
甚至这些成年人们更少沾惹大麻之类的东西,而在未成年们的party上这可是心照不宣的东西。
刚刚那通电话,Even的嗓音被电流放大,磁性发生共振,和着Isak的心跳,成为了Isak大脑短路的主要原因。

Isak畅通无阻地进了Even家,没有在一楼见到喝醉了的Even,Isak只好上到二楼。
二楼和一楼的画风截然不同,没有招摇撞眼的霓虹,甚至没有一片漆黑。而是零零落落地或坐或立着几个人,留声机缓慢地转着,播着一首Isak说不出名字的爵士乐。
Even坐的地方离楼梯口很远,背对着Isak,但Isak知道那就是他。这真是太奇怪了,他们明明只见过寥寥几面,却仿佛又天生就该熟识一般。
Isak提步向着Even走去。Even对面的女人见着面生的少年,猛地捂嘴一笑,又冲着Isak的位置扬了扬下巴,朝着Even说话。
Isak听不见她说了什么。但他可见的是,他看到Even闻言转身向他投来目光。
阿波罗拾起了他的银弓,视线便是他的金箭。

Even站起身来,朝Isak走去。
越来越近,幸而他停在了彼此还能共享呼吸的距离

Isak站定,眼神不加闪躲,“你有什么事?”
Even用他不加掩饰的眼神似乎已经阐明了原因,嘴上却仍然蕴藉。
“我和他们打了个赌,然后我输了。”
Isak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最好一气呵成直接说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为止。
Even却不给他听取来龙去脉以便冷静下来的机会,“你得帮我,关于输掉这个赌注的代价。”
代价对于Isak来说是个过于沉重的词了,Isak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认为…”
剩下的话在Even举起手里的啤酒,缓慢顺着他美丽比女孩更甚的侧脸倾倒的举动里被碾碎成粉末,和背景音乐一起被人抛之脑后。
世界安静了下来。
Isak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脑袋胀得生疼。

微黄的清澈液体很快让Even的衬衫濡成了欲盖弥彰的罪证。当他用手边的啤酒弄湿自己的时候,他的脸,脖颈,胸膛几乎无一幸免。

一切都近在咫尺。

Even企图用那双惑人的蓝色海洋诱拐Isak成为心甘情愿的溺水者,让他成为自己永远的俘虏,他只有这样一个目标。他浑然不在乎旁人的叫好起哄声,觅到Isak的手,见他没有反抗,牵至自己充满酒香的脸颊处,轻轻按住Isak的手,直到他们的温度开始相互传递。
直到空气开始升温。

他知道不懂潜台词的Isak半夜答应他前来的单纯原因,只是因为他是Isak新近结识的一个好人邻居。
好人邻居?
Even不需要Isak这样想他。
他想让Isak对他生出独占欲,自然地做作着以便自己夺取他的所有目光,就像他现在对Isak一样。房间里的人都被他突然的湿身秀吸引住了目光,而他却只想着藏起他的Isak,别让其他人有觊觎他的Isak的一丁点机会。

Even知道自己醉了。
他用被烟酒浸染的诱人嗓音在Isak耳边厮磨,像牧神的午梦情人。
“Isak,你来了,所以我输了。你得帮我,不能抵赖。”
“…我该怎么做?”
“首先,舔我。”

TBC.

评论(11)
热度(85)

© 我的坦林 | Powered by LOFTER